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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和教授做过之后，他就用各种理由把我喊过去挨操。我白天应付教授，晚上应付谢文杰，整个人都瘦了一圈，一脸肾虚相。这两人看我这副样子也不折腾我了，让我有时间喘了口气。
这天我洗澡的时候，发现自己身上一股搓不掉的死鱼味。味道有点熟悉，我好像在哪里闻到过是程月如，他身上也有这种味道。这几天谢文杰总是问我身上怎么一股香味，我以为是在教授那里沾到的。虽然两人味道相似，可教授身上味道更浓，又没有变臭，我就没往那方面想。
我想祛掉这种味道，主动打电话给程月如。他说电话里说不方便让我去实验室找他。
学校的实验室建在西南角，旁边有湖，用电网围起，没有通行证不让进。我到的时候，程月如在门口等我，让我跟他进去。
进去之后，他一句话也不说，我问他也不回。我起了警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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